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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发现不小心喝掉了变性秘药怎么办

​@白叶

 

警告:

*性转(only身体)pwp,毫无科学性,都是巨雷无比的搞黄设定,请做好什么都能接受的准备再点开……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完全就是白魔法师的错。是,渡鸦承认最开始是他不好,不该随便喝白魔法师马克杯里的东西,但是谁能想到他会把做到一半的秘药实验品放在这种喝水的杯子里啊!叱咤风云的大怪盗渡鸦在欧罗拉宗师的床上一觉醒来,发现胸前长出一对沉甸甸的大鸽子蛋,差点没把男式衬衫的纽扣撑爆。

渡鸦冷静地认为自己还在梦里,捏了捏,软软的乳房弹了两下,手感还挺真实。他转过头看旁边还睡着的魔法师大人,心里暗叫可惜,要是小白长了这对奶子就好了,天知道他有多想摸白魔法师的胸。不过现在这样倒也不错,不知道小白会有什么反应呢?已知是个男人都抗拒不了大胸,检验小白是不是男人的时候到了。

浅眠的白魔法师是被一对巨大的乳房闷醒的,他睁开眼睛,思考这是否算得上是他人生中最离奇的起床方式。(被迫)埋在胸里的白魔法师面无表情地问:“您喝了我杯子里的液体?”

渡鸦立刻清醒了过来,不是梦,这绝对不是梦,不允许出现这种和色气根本不沾边的梦。怪盗沉默了,他点了点头,胸前那对沉甸甸的玩意儿还跟着弹了两下。虽然极其不合时宜,渡鸦还是想感叹这对乳房简直是男人的梦想……如果不是长在他自己身上的话。

“白,你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奇怪的玩意儿?”渡鸦问。他听到自己的声音,伸手摸了摸喉咙,喉结果然消失了,下巴上的胡茬也没得干干净净。

“还在实验期的秘药。我的本意是以人体为媒介研究光的置换关系,但在过程中出现了转换性别的副作用。”

欧罗拉的大宗师简单易懂地解释出了十分离谱的内容。

“哈啊?那我现在怎么办??”

“我有个提案……虽然可能稍微有点棘手。”

渡鸦敏锐地听出了白魔法师的语气中约0.1秒的犹豫,直觉告诉他那提案恐怕不是什么好事情,但现在除了他也没什么别的人能想想办法,于是渡鸦心一横:“那你说来听听?”

 

-

 

被顶进某个连他自己都还没习惯的器官的时候,渡鸦才相信白魔法师是要来真的。

说实话,白说要变回去得注入男性的荷尔蒙以恢复平衡——换句话说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注入精液的时候,渡鸦确实觉得有点好笑。怎么会有这么占便宜的事情?平时找个机会跟白做一次,那要天时地利人和,费尽心思地把他从实验室里拖出来按上床,就差跪下来求他了(虽然渡鸦知道那样对白根本没有用)。结果今天还什么都没做,目标人物就自己给他送上了门。

“就要你的精液吧。主动点,好好地喂给我,毕竟这本来也是你的责任吧?”渡鸦非常刻意地补充。

始作俑者的反应乖巧得不可思议。

“好。”

但实际上……不对,有点不对劲,这比他想象的还要超出常识。下面的那套器官,才刚刚“长出来”,渡鸦自己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一眼,甚至都没习惯没有那根东西的感觉,就已经被狠狠地进入了。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不是疼,只是生涩,以及心理上的错乱。他的屁股(或者,更准确的说法是阴道,他胡思乱想着)吃进去的这根性器,他很熟悉,温度滚烫,比那个人身上总是很低的体温要高出一截。然而,用来容纳它的地方却陌生得可怕。渡鸦记得,自己男性的身体是喜欢被顶到深处某个特定的位置,但是现在的身体仅仅是被开拓、被摩擦,被性器试探性地磨蹭着寻找通道,就在拼命收缩着,挤出他不知道是什么的液体,怪异的酸麻感顺着背脊一节节地爬上来。

像这样下去,他完全无法预料,如果一整根全部进来,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有这么敏感吗?是应该这么敏感的吗?在遇到白之前渡鸦的女性经验也还算丰富,但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了,几乎已经想不起来……

像是为了惩罚这片刻的分心,白突然俯下身,在他耳边说:“嗯,我觉得已经可以了。”

渡鸦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脸上的血色都消失了几分。

“等,等等,白,你别这么快……”

“身体分泌的润滑是足够的,忍耐一下就好。”

毫无效果的抗议。

男性的性征无视狭窄地方的推拒,硬是顶开那些颤抖的软肉,切开了他。

渡鸦大口地喘息着,心跳犹如雷鸣。

柔软的肉壁狠狠地绞着入侵的性器,像是要把这根肉刃缠得动弹不得。渡鸦反射性地想逃,屁股蹭着床单往后挪,伸手去推白的肩膀。白垂下来的长发形成一道天然的帘幕,渡鸦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到一边冰蓝色的眼睛。

这只眼睛打量了他一眼,似乎是在观察什么。

“放松,没事的。”

渡鸦感到一双手毫不犹豫地按住了他的腰,用力地将他向后一拉。

“呜……!”

刚刚拉开的一点点距离灰飞烟灭,他的大腿无可挽回地撞到了对方的胯部。

好深……渡鸦几乎有点晕眩,这是顶到哪里了?这个身体还没有坏掉吗?

“疼吗?”

传来白很温柔的声音。

"不……不是疼,只是……好难受……"

身体生涩得可怕,他像是整个人被钉在这根滚烫的楔子上,麻痹一般的颤栗感,大脑在叫嚣着承受不住了快停下,肉壁却在胡乱纠缠着这根硬物,求它带来更粗暴的刺激。

白俯下身,细细亲吻了渡鸦涌出生理性泪水的眼角。然而,渡鸦同时感到白的手掐紧了自己的胯部。

危险,根据他对这个男人的了解,非常危险——

“刚刚进入得很顺利,我想应该很快就会习惯的。”白说。

渡鸦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他拼命摇头,惯性地抵住白的肩,想让他缓冲一点,慢一点。

可是一切都晚了。

“再忍耐一下,抱歉。”

白魔法师毫不迟疑地操了起来。

渡鸦的哀鸣没有来得及出口,被白的动作割成好几段,最后挤出来的只剩下微弱的气音。

一瞬间以为自己坏掉了。过度的快感像鞭子一样劈在中枢神经上,以至于一开始都没能和疼痛区分开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骨头都已经软掉了。失去了前面能勃起的器官,快感的出口只有插入的穴道,甜美的快感堆积到灼痛的地步。

太爽了。

虽然很不甘心……但白并没有说错。

他看透了这具身体的本质,他知道渡鸦会因为他而兴奋、失控,他知道渡鸦……欲望着他。

身体烫得不行。渡鸦喘息着,无意识地想往白冰冷的肌肤上贴。白轻轻地“嗯”了一声,他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揪住了白的头发。

白的节奏不快,却一次次都顶到最深处,直到完全容纳下才抽回来,每次都引起渡鸦一阵兴奋的颤抖。他像是在挖掘自己,渡鸦模模糊糊地意识到,就好像在里面有什么他想抵达的东西一样。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白突然停下了动作。

“这样还不行……”

“你在……说什么?”

快感突然被夺走,甬道饥渴地吮吸着还在里面的硬物。渡鸦眨了眨眼睛,好容易把七零八碎的理智捡回来一点。

“到这里还不够,最好是能射进子宫里才行。”白宣告道,“我在秘药里使用了苏克卜的尾巴,要对抗这种物质的话,还是直接进入子宫里最有效。”

“等一等,白,你等一等,你……”

渡鸦现在很崩溃。

“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提前说啊!!!”

“很重要吗?不好意思,我下次会记住的。”

“……你还想有下次啊。”

“总之,首先要解决眼前的问题。”白低头看他,“您也想赶快恢复过来吧?”

这种眼神有点像在看试验台上的试管容器,如果不是他那根滚烫又巨大的东西还插在自己里面的话。

“还不都怪你!”

“我会负责后果的。来,坐起来吧,这个姿势更容易进得深一点。”

白态度很好很谦卑地说。渡鸦被他这种态度搞得咬牙切齿,有火发不出来,像是一拳打到棉花上。说实话他更喜欢坐在上面的姿势,那样好歹能稍微掌握一点主动权,不至于完全跟着白的恐怖的节奏走,但是白这样一说,不知怎地就是让人感觉很火大。

白托住他的腰,帮他把酸软的腰直起来。体内那根东西的角度发生了微妙的偏移,渡鸦顺势把头歪到白的颈窝上忍耐着,一对奶子若有似无地蹭过白的胸。不过,对方看起来根本没有注意这些。

“好,可以了吗?”

“不要老是问我话……你又不是在做调研。”

渡鸦和白额头相抵,然后轻轻往下蹭过他的鼻尖,噙住了白微凉的嘴唇。怪盗贴着他的唇齿,教育超越者大人:"你要……学会观察。"

他闭上眼睛,抱住白的后脑吻下去。

渡鸦心里很清楚、很明白地知道他这是在作死——作就作吧,反正跟白每次做到最后都是要被他折腾死的,不如现在先爽一把。他捕捉着白的舌头,引诱他舔舐自己,然后提起腰,趁他没有注意下面的时候一举坐进去,夹紧了小腹。

白的动作顿了一下,牙齿差点咬到渡鸦的舌头。

渡鸦睁开眼,才发现白接吻的时候一直没有闭眼,而是定定地看着他。

真是烦人。

想让那只眼睛因为欲望而变得深沉,想让他再稍微失控一点,哪怕……

“温柔地操我……把我弄得舒服一点。”

“嗯,我会尽快让子宫降下来的。”

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在渡鸦的记忆里已经不太清楚了。简直是要把大脑冲垮一样的、洪水般倾泻而下的快感。白不讲什么轻重缓急,只是一次次地往最里面顶,把生涩的内壁一次次操开,记忆住他的形状。穴口被他操得通红,颤抖不已,却又一阵阵地喷着水,顺着大腿往床单上淌。

“呜……呜嗯……!”

渡鸦从不在情动的时候压抑自己的声音,被操到第一次喷水的时候,就脱力地枕着白的肩膀喘息。白好像也感觉到了,轻轻地拍了拍他汗湿的背。

然后狠狠地又一次顶了进去。

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回味这次女性高潮的余韵,就被再次卷了进去。没有休息的间隙。只有永无止境的涨潮,直到把他的口、鼻、眼睛,全都窒息、吞没掉。

到处都在流水。不知道是汗还是什么东西的液体从额头上滴下来,遮住眼睛。脑子已经坏了,甚至连是不是在高潮都不知道,只剩下不断胡乱淌着水、吮吸着肉茎的穴道。

到后来,哪怕白停在里面不动,只是稍微变得粗重的呼吸喷在耳朵上,都能让渡鸦的脊背涌上一阵几近麻痹的颤栗。

深处的软肉颤巍巍地打开了口,性器浑圆的前部立刻钻了进去。这里比穴内还要更湿,更热,吸着入侵的硬物,似乎还要它再进来一点,把腔内都操透。

渡鸦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想拔出去,这种肚子都要被操穿一样的感觉太奇异了。内脏,内脏里进去了不属于这里的异物……然而,他一边恐惧得不行,一边又兴奋得发抖。

“是这里吧?”

他迷迷糊糊地感觉白在吻他,吻掉他眼角边咸涩的液体。

“Raven,放松,别怕,我会快一点的。”

白信守了他恐怖的诺言。

渡鸦只记得他到最后都被白的手臂紧紧地勒在他的怀抱里,那是为了防止他逃跑的绳索。他就这样被一遍遍由下至上地贯穿,后面叫也叫不太出来了,只能拽一拽白的头发。不知过了多久白突然放开了他,把他摆正到面对面的角度,渡鸦嘴唇一动,好像要问他什么,可是他很快就不用问了。

微凉的液体喷进了自己的脏器里面,被那个自己都不清楚是什么构造的地方吸收、容纳,一点都不剩地吃了下去。

白就在那里,注视着他被灌精的表情。

在失去意识之前,渡鸦最后看到的是白的眼睛。

被汗打湿的凌乱的前发下面,长睫毛上挂着若隐若现的汗珠,一直凝视着他的冰蓝色的瞳孔,眼角带着几分嫣红的颜色。

是白很少见的样子。

 

-

 

“……你说什么?”

“检测结果来看,应该是怀孕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

“检测结果显示……”

“你不要再复读了。我问的是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啊???”

渡鸦怒拍白面前的仪器台,所有的试管都跟着跳了两下。

“体内射精的话怀孕的风险很高,这是很科学的原理。”

“这我当然知道!但重点根本就不是这个啊!!你不是说性交是治疗吗?不是说为了恢复到男性的身体所以要射进子宫里去……”

看着白一脸平静的表情,渡鸦感觉自己有点说不下去了。仔细一想这些话,这都什么跟什么,怎么会有人信这么扯的东西?自己当时是脑子被沙沙兔踢了吗?

“没错,我是这么说的。”白解释道,“不过,目前看来,一次的剂量还不够。”

“……”

渡鸦现在不是很想回答他,他只想找个地方静一静。

遗憾的是,白没有给他这样的机会。

“既然如此,就为我生个孩子吧。”

“……………………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据我所知,超越者没有有性繁殖的先例,我非常想知道这样产生的后代会是什么样的存在。”

“我说啊,这不是你想研究什么的问题,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啊?!我说我同意生了吗?”

“您不愿意吗?不愿意的话,流产也是可以的。不过,我以为您会愿意的,毕竟我们已经是恋人了。”

白还是很平静,但他说这话时垂下了眼睛。

渡鸦又在咬牙切齿。

显得他有多委屈一样!还不都是他害的!

……但是,有火也发不出来,因为白说是“恋人”。

他很难得这么坦率地承认爱人的名分。

渡鸦忽然睁开眼睛,腾地坐起来,眼前是白魔法师干净到单调的房间。怎么回事?渡鸦第一时间按住自己的胸部,是平的,然后摸到了下面某根精神着的玩意儿。没错,是男性的身体,是自己的身体。所以自己应该是变回来……

门咔哒一声开了,白端着水杯进来,一如既往平静地说:“您醒了?身体感觉如何?这是普通的水,不是奇怪的液体,请用。”

“噢……”渡鸦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得可怕,“咳,咳,还行。”

白看着他把水喝完:“您看起来不是很有精神。再休息两天吧。”

“估计是因为刚刚做噩梦了。”

“噩梦?”

“也不能算噩梦……也可以说有点美梦吧。”

“?”

渡鸦笑了起来,顺便在白收走杯子的时候啄了一下他的唇,要了一个早安吻:“嗯……让我先睡会儿,下次告诉你。”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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